”
“听见没?”
伊莉丝“唰”地转过身,金棕色的眼眸斜睨着卡斯帕,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眼神像淬了冰的小刀般刮在人身上,“人家谢你呢,卡斯帕——哥、哥。”
她刻意拉长了尾音,带着点磨牙的意味,“还杵在这儿当门神?下楼去,劳驾艾德老板再开两间房。”
“两间?”
卡斯帕嘴角的弧度几乎压不住,非但没因这明晃晃的指使而恼,反而因她难得流露的、带着酸味的别扭劲儿而愉悦起来。
他好整以暇地反问,红眸里闪烁着促狭的光。
“床就这么大,”伊莉丝没好气地将染血的纱布、药瓶一股脑塞进他怀里,力道带着点泄愤的意思,“谁要跟你挤!”
她抬脚就往外走,脚步带着点刻意的急促,差点与端着茶盘进来的艾琳撞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