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必然名贵,可雕成这个样子,若拿去抵债,她可真是舍不得,“你竟还会雕玉,真好看,难为你费心了。”
“幼时便会,只是如今生疏了。”宋听檐看着她,一派的温文尔雅,话间却过于平静,“厹山很冷,你要保重。”
年幼便会,难怪能雕得这般好。
“春日花开之前,我必会回来。”夭枝握着手中温润的凉玉,笑了起来,只觉这场雪化后,春日很快就会来了,她得早早回来。
宋听檐站在雪中,平静目送马车远离,成一道黑点消失在长街尽头,才转身进府。
彼时,他已落了一身的雪。
他缓步回到院子里,踏雪极为新鲜地踩着昨夜搭的猫架子玩了起来。
他上前伸手拂过猫爬架子上积着的雪,看着踏雪舔毛,“这雪恐怕不会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