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给谁看,”路款冬没逼迫,问,“前两天打针都忍过去了,今天怎么回事。”
路款冬前段时间经常医院家里两回跑,佣人会很清楚地把路款冬的行程都告诉他。
其他时候不痛不痒,一到自己这为什么就这也不舒心那也不痛快的?路款冬愤愤心想。
“特别痛,一口气没提上来。”余迢诚实诉说,omega的特征体质在他身上越来越明显,比如他现在内心是无比期待能闻到路款冬的信息素。
心口不一,余迢继续道,“让佣人给我打吧,不想看见你。”
路款冬身躯挡在他眼前,坐井观天,画地为牢,好似余迢的世界里只有这样一片身影,随后,他往左挪动了下,余迢得以窥见一丝光。
咚、咚,余迢脚腕不再有被束缚的感受,路款冬又把脚铐解开了。
余迢盯着良久,忽然听见路款冬说:“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