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无咎看着疲惫的允执,坐在旁边默默给他揉腰:“是不是还酸?早就说了不让你去,站了一天我都心疼!”
牧清寒看向罪魁祸首,无奈一笑:“过了这几天就好了。”
厉无咎当然知道允执的性子,有些东西不是他能改变的,只能由着他去,为了能让明天的授课顺利进行,牧清寒拒绝了师叔的亲热。刚刚开荤的老男人实在把持不住,但心里也是极其心疼他的,只能委委屈屈亲了好一会,最后抱着人好好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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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两人从凌云峰前往静心台,即使是御剑飞行,玉清峰和凌云峰也有一段距离,大冬天的站在剑上吹着冰冷的风,厉无咎呼了一口气,碎碎念道:“我们以后还是住在玉清殿吧,我再也不偷偷跑了,一来一回还能多睡一会,这也太冷了……”说着还特别应景的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