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都不懂她对他意味着什么,是春药也是毒药。
谢清砚曾在漫画某一章的评论写下自己的性癖。
但她不知道,他的性癖是她。
宿星卯克制着神色,唇线紧抿,心绪早已天翻地覆。
他没有回答,下身被顶起的黑裤已代替他说出答案,生理反应显而易见。
可以说吗?
说,想和她做爱,将性器插入她的小穴,用精液射满她的肚子,亲坏她的嘴巴。
宿星卯神情淡漠地想。
谢清砚咬唇看着他高高搭起帐篷的下体。
如临大敌。
他凝望着她,目色愈发暗沉,气氛忽然变了,两人都不讲话,空气寂静,却能听见火星噼里啪啦乱窜的声音,暧昧被点燃了。
视线交缠,动作定住,她不敢再摸下去,意犹未尽地收回作乱的手,屁股往后挪远,企图不动声色远离他。
“那个啥,我有、有点困了,你早点睡吧。”手忙脚乱地想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