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蒋俞白一回来就说他要处理事,让我们?都不准过去。”王雪平绘声?绘色地描述,“他凶里?凶气地捏着蒋禾的后脖领,谁敢过去听哦。”
“哦……”陶竹松了一口?气,没听见就行,她含糊带过,躺在床上说,“就是蒋禾遇到了一点问题,让我帮忙出主意,没大事。”
王雪平不解:“你能帮他们?出什么主意?”
陶竹敏感地听出王雪平话里?的轻视,那种轻视不是针对她,而?是来自于底层面对资本时发自内心的自卑,早已根深蒂固,连她自己都感受不到了。
陶竹咽了下口?水,看着王雪平的眼睛,像是要唤醒她的自尊,语气却还在故作?轻松:“我怎么不能帮他出主意啦?我哪里?比他差了。”
可惜王雪平出来打工这么多年,尊卑贵贱已经?刻在骨子里?了,丝毫没察觉到陶竹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