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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骁掐着你下巴逼你转头看镜头,少年们亢奋的喘息与快门声绞成网,将你一寸寸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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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蜕空壳挂在别墅窗沿时,你已经学会在晨光中主动张开腿。
周烬喜欢掐着腰从后面进入,精瘦胯骨撞得你小腹鼓起一道弧。
你越哭,他顶得越深,汗珠顺着下颌砸在你蝴蝶骨上:“夹这么紧,离了男人的鸡巴活不了是吧?”
林骁比他更疯,总把跳蛋塞进你后穴,抵着前列腺猛震,看你被前后夹击到失禁,再舔掉你眼角的泪:“宝贝你还是挨操的时候最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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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结束那日,周烬撕碎了你的录取通知书。
他捻着医科大的烫金封皮冷笑,碎片雪花般落进你眼里:“伺候好我们,比读破书有用多了。”
你跪在地毯上捡纸屑,指尖被碎纸割出血珠,身后传来父亲在电话里的咆哮:“一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