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砚之轻哂,说了句莫名其妙且无厘头的话,“刚见完容砚熙,现在就想跟我离婚,你还真是急不可耐。”
“……?”
为什么虞婳感觉容砚之这段话有点醋味?
是错觉吧?一定是。
虞婳耸耸肩,没否认也没承认。
毕竟她跟容砚熙之间没什么。
就算是有什么,也没必要跟容砚之解释。
他误会也好,不误会也罢,跟自己都没多大关系。
虞婳不说话,容砚之也有些恼了,停下脚步,抓住了她腕骨。
“……”
虞婳被迫停下,狐疑地望向容砚之。
“怎么了?”她不自在地要抽回手腕,却是被男人攥的更紧。
人多眼杂,总不好跟他大闹起来。
容砚之浓黑的眼睫一颤一颤地,“跟他聊什么了?”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虞婳不明所以。
“回答。”
男人像个小孩,固执地寻求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