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多早?一六年你刚开始做家教那会儿?所以你一开始还说读书没用,后来又读这么用功,就是为了这?”
李尽蓝从来不觉得读书很有用。
但这是他触碰真相的唯一途径。
“……荒谬。”谢欺花呢喃道,发现自己像是从未认识过他,“李尽蓝,你不如告诉我你被人夺舍了、你被鬼附身了……你不如告诉我你死了,这样我还好想一点,不至于被气死!”
她松开他,梦游般走了两步。眼前一黑,腿脚没了力气,坐在马路边上。
她的脸色逐渐惨白,眼神失去焦距,那是低血糖的征兆,指尖的烟尚燃。
烟灰落在手背上。
她却恍若未察觉。
“……姐!”李尽蓝抬起她的手。
谢欺花回过神来,轻轻地拍开他。
“我始终不明白,你对我究竟有多大的怨气?”又诘问他,“还是说,你对我没感情,对平玺也没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