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这样的好东西为何不提前拿出来?”裴行之一把抢过去,怪道。
慕汐无奈地笑了声:“我也没提前知晓堂堂的裴大将军也怕喝苦药啊!”
裴行之端起碗一口喝尽,苦着脸将蜜饯含在嘴里片刻后,一股似桂花般的香味在口腔散开,把药的苦涩立时冲散。
“殿下。”
裴行之方吃完蜜饯,郁舟走了进来,见他们似有要事相商,慕汐拿回砚桌上的东西便退了出去。
直见慕汐离开,郁舟方低声道:“狡兔入笼了。”
裴行之毫无意外地点点头,冷笑道:“他就这么急不可耐。吩咐下去,今晚子时,所有裴家军候命。切记,不可走漏半点风声。”
“是。”
慕汐回到营帐时,帐内空无一人,菊月和缕月不知往哪去了。一日下来,慕汐有些乏了,正欲躺下歇息片刻,外头忽然传来一道低低的责骂声:“蠢货,这么一点东西如何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