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明显显是没有听明白,顿了顿,又一头雾水地道:“周大哥,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别跟兄弟打哑谜呀!”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周双成拍了拍那侍卫的肩膀,然后哼着小曲,慢悠悠地走了,留下那个侍卫在原地不停地抓脑袋。
……
是夜。
乌兰农场。
唐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半子时了,床头的小桌上的烛台上,半截蜡烛散发着微弱的光,唐婉头疼的似乎要炸开了似的,她伸手要去揉着太阳穴,可是手在被子里头一阵摸索之后,她却猛地睁开了眼——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没有赵一朗。
原本还半梦半醒的人,这时候已经全然清醒,恐怖的场景、飞溅的鲜血、冷酷凶残的蒙面人,一幕幕在她脑中浮现。
那个暗沉沉的黎明,一群黑衣人忽然就闯了进来,然后赵一朗受伤了,血都流到了她身上,再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