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从未用如此强硬的态度与她说话,倒是让她有些惊讶。
这些年的相处,她对郭怀睿此人也算五六分的了解,虽然他的性格确实有不少公子哥的脾气,但表面上仍是个有分寸、知礼节的男人,不该做出这般粗鲁的举动。
正当玲珑思索着是否该用幻术让他好好睡一觉,他又露出七歪八扭的醉态,踉踉跄跄跌坐在椅子上,垂头不语。
玲珑看他着实难受,便主动倒了杯茶呈到他面前,他不接,她也不介意,转而走到他身后为他按摩穴位、缓解醉酒的昏沉。
“……原来你也是会伺候人的,我以为只有男人伺候你的份。”他仍是垂着脑袋,却说出夹枪带棒的话语。
“……您说笑了。”
“说笑?”他突兀地嗤笑一声,“我要是不说笑,难道哭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