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宣明聆一字字问,“我与您呢?”
“我们可像?”
“——放肆!”
宣云平一甩袖,琴弦截截崩断,宣明聆脸色一白,内息翻涌,唇边逸出一缕血来。
那扰人心神的琴音消弭后,男人盛怒斥道:
“与谁学了这些不三不四的话,就敢来我这里胡言乱语了?宣明聆,当我不清楚你的来意?”
“今夜过来,想必是为那错过宗门大比的弟子讨要返生花?”
“真是打得好算盘,身为人子,不为生母,反倒为不相干的人奔波,图谋到这里……”
宣云平厉声道,“我怎会有你这般的孽子!跪下!”
宣明聆不跪。
“孽子?”他冷冷盯着宣云平,“敢问父亲,孽在何处?”
指尖擦过脸颊,“是说这张与您相像的脸——”
又擦过唇角的血,“还是说这身与您同缘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