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那更高维、更完善的视角考虑问题,她会觉得应该感恩戴德的人是你。”昆西坐在沙发上,转过上身,懊恼道“不是我对她有偏见,是她对你有偏见,不信你就试试看。你大可以问她——”
图坦臣的眼泪掉下来,昆西闭上嘴,她的话戛然而止。
“别哭。”她起身走上楼梯,想捧住图坦臣的脸,被他给躲开了。昆西慌张之余还有些尴尬,只好说“诶你哭起来挺好看的”,试图缓解气氛,转移图坦臣的注意力。
“我十八岁了,昆西。我现在可以开车,可以参军,可以选举。我不需要你来告诉我埃斯特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会判断。”图坦臣说“你总是过度保护我,让我喘不上气,你觉得我应该随我的丈妇姓,那是她的光荣,把中间名改回普利希则是我的底气,因为没有人敢惹普利希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