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微微一笑,笑意却有点寥落,“也许在我家,我本来就是个异类。”
“这不能叫异类,”
简沐认真替他反驳了一句,“顶多就是卫生习惯比较苛刻而已。”
“异类”这词,她觉得傅雁鸣用的太重了。
这世上有洁癖的人不在少数,哪有这样就给人打上一个“异类”标签的。
“不是……”
傅雁鸣又顿了一下,想要再解释,却又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硬生生又咽下去,抬手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不等简沐再开口,他过去又倒了一杯酒回来。
“小沐,”
傅雁鸣看向简沐,“我可能我——”
“可能什么?”
简沐拼了最大的耐心等他说完。
“我不知道,”
傅雁鸣却又忽而换了话头,他轻声道,“小沐,你伸开手——”
简沐疑惑伸出了手。
傅雁鸣示意她双手一起伸出,并拢向上,形成一个虚虚托举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