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
时修又拔座起来,绕案缓缓转着,“昨日你走后,大通街典当行里一个小伙计跑来找我,说是找到了初三那日给他扔字条那辆驴车,且将车夫给扣在了典当行里。我赶过去一瞧,就是个街上拉货的汉子,那汉子说,字条也不是他写的,是有个穿蓑衣戴斗笠的男人给他钱,叫他送给姜俞生的。”
西屏捧着碗道:“这也稀松平常,花钱使人递给话嚜。”
“怪却怪在按此人的穿着打扮来说,肯定不会是姜俞生的朋友,他那样嚣张傲慢的有钱公子,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朋友?”
她微微弯着嘴角,“那,想必人家也是替主子传话的,也许他的主子就是大爷的哪位朋友。”
“这就是第二怪,据赶驴车的说,此人拦下他时,就在大通街上,既然已经相隔那典当行不远了,他做什么不亲自去,反要多此一举花钱请个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