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记忆全失,只记得林雀声被绑架的事,但也只是断断续续的片段了。
问题来了,我到底是谁。
林雀声一言不发的躺在床上,我也一直看着。
这两天病房里来了很多人,陈栖、纪肴、姜灵韵也从美国风风火火赶回来,进门就大骂,问候了秦明月祖宗十八代。秦祺雅也来了,她来的那天京鸿天阴着,像伦敦的天气。
秦祺雅从进门起就低着头,我好像能看到她红着的眼眶,以那个肿胀的程度来说,应该不止哭了一天。
她终于打破沉默,开口道:“笙笙。”
没有人回答她。
她带着浓厚的鼻音,破罐子破摔地说:“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到,我那天...跟你讲秦明月的事情,其实有一点没有讲。”
哦?
我直起了并不存在的事情,竖起并不存在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