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道不应该死在那场大火里吗?
房门口传来响动,我循声看过去,却意外地挑了挑眉————哦,我忘了,我没有眉。
我以为是林雀声她哥,没想到进来的是陈栖。
他没戴那一身叮铃咣铛的重金属配饰,只是简单地穿了一身黑色衬衫,神色恍惚又憔悴,眼下挂着两个眼袋。
一进屋他就自言自语地说开了:“笙笙啊,医生说的我都明白了,但是好像也没明白。什么叫解离导致的失去意识啊?怎么跟灵魂出窍一样玄乎?”
林雀声没有回答他,她当然不会回答。
我像阿拉丁神灯一样悬浮在空中,饶有趣味地看着这一幕。
陈栖叹了口气,背着手原地转悠了三四圈:“这事搞的...我说话你能听见不?”
她听不到,我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