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哭闹,也没有喊打喊杀,更没有任何要同他算账的意思。
难道她还没有恢复全部记忆?可这副要与他划清界限的模样,却又不太像没有记忆的样子。
阴蛊这个东西沉睡百年,他也不太清楚具体用途,不过......
仡濮臣拧着眉头,还没想清楚,就听到女人一声隐忍的闷哼。
男人心下一惊,脚下动作更快地掠了过去,将半靠在墙壁上的女人一把扶住:“怎么了?”
谢嗣音浑身滚烫的厉害,比热更难熬的是......迫切的痒。
一种强烈的,让人难以抵挡的情潮似乎顷刻之间就从海底翻涌上来。一个浪头,就彻底将她打落深渊。
谢嗣音死死抓着他的胸前衣襟,眼中血丝红得瘆人:“你的血......”话还没有说完,红唇就抑制不住地溢出一丝难耐的呻丨吟。
仡濮臣这一回是真的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