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进得更深,他的另一只手架起她左腿腿窝,轻松就掰到两人的脸侧,“果然是天生给人操的婊子!
“唰!”长剑出鞘,冰冷的锐器抵在了狗脖子上,“我告诉过你了,再叫我婊子就让你后悔。”
锋利的寒冷,迫在眉睫的死亡威胁似乎让他恢复了理性。他粗喘着气,挺腰的幅度减小,速度也慢了下来,“你想找些刺激?”他的声音变化了,“哼?”
“你说的对,私生女和狗一样不能上桌。所以,我想杀你,就能杀你,有谁会追究一条死掉的狗呢?”阿波罗妮娅感受到那根阴茎还在抽动,难不成男人对这事如此饥渴,死亡都不能让他们主动停下来吗?
她想要验证一下,于是手上微微使劲,剑刃侧着压进了他的皮肉,距离破皮出血只差一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