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或许是疯了,妒火将我焚烧,我眼睁睁看着自己成一地灰烬,连敛尸都做不到。”他的头骨是夜光杯,他的魂魄成杯中酒,谁饮了他的酒,吐不出他的灵魂。
他的骨血,献祭了他人的五脏六腑。谁的殿庙,用他的皮囊装点。
灼烧的人脂,是长夜的白烛,万家的灯火,只能遥望。
楚词招松开了手,抚上林笑却的脸庞,他声音极轻地问:“我可以吻吻你吗,怯玉伮。”
“别怕,”楚词招道,“只是吻你蹙起的眉心。吻你的忧愁。”
林笑却怔愣,忘了拒绝。
那一吻,比雪花落手心更轻,柔和如梅瓣,轻轻垂落。
没有情玉,与爱亦无缘,只是一瓣梅飘落的途中碰上了另一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