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要干妓院那些脏活累活儿,学会讨好周围的人也是必要的生存手段。”
“兴许是见多摸多了吧,就算进入了青春期,我也对性相当无感。”
回忆过去使他的语气泛冷。孟若离往他怀里拱了拱,将整个暖暖的背与他紧贴。
“直到有一天,妈妈接到了一个变态的客人。他全程没有脱一件衣服,只是把她捆得像块橱窗里的生肉一样吊在屋子中间。”
“他叫我站在角落,当着我的面不停地抽妈妈鞭子,还命令她对我忏悔……”
“妈妈哭得可真难看,尖叫很刺耳,说的那些话也做作得让我恶心……”
“可是我硬了,不是因为她那副被虐待的身体,而是因为——”
“——那种高高在上的,可以像看垃圾一样看她的快感。”
沉默许久后,芜羡嘲弄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