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有因果,所有的对与错,都不需要负责。”他近乎呓语着,“该来的终归要来,躲不掉。”
第二天,一早。
张本民故意守在村口,等着郑金桦,他不在意让自己看上去更像禽兽一些。
郑金桦心里有数,背着书包的她脚步本就有些拖拉,在看到张本民后,更如双腿坠铅。她选择了回避,特意往北继续走了两个巷子,然后再拐向西。
怜悯骤生的张本民叹了口气,然而,歪头看了看大队部破旧的铁门,似乎依稀看到了郑成喜狞笑的罪恶丑脸。“啊”他一声长嘶,咬了咬牙,又从西面堵追了过去。
刚走出巷子口的郑金桦,像被重锤了的小黄鸭,眼神空洞,怔在原地。
“郑金桦,昨晚的事儿你都看到了,有啥想法没?”张本民斜吊着嘴角,“跟俺说说,要是有啥想不通的,俺会帮你开解开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