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的生物钟很稳定,每天都能在闹钟响起前一刻钟醒来。
有一瞬间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这是一种飘飘乎不真实感。
特别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床,陌生的被子,熟悉的人。
向杉背对着她,深棕微卷长发散落在枕边,白榆只能看见她小巧的鼻子,向杉修长的眼睛轻闭,浓密睫毛投下淡淡阴影,美好的像在梦境里。
白榆怕惊扰枕边人梦境,轻手轻脚下床,把自己手机闹钟关掉,去卧室外的洗手间洗漱。
昨晚白榆顺手买了面包,向杉家有吐司机也有咖啡机,她可以吃非常上班族西式的一顿早饭。
在白榆热吐司时,向杉不知道什么时间醒了,从背后环抱住她,她的脑袋蹭在白榆肩窝里,声音闷闷的:“我以为你又一声不吭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