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能不挣呢,虞幼文的嘴唇不住颤抖:“无论真相如何,我都是拿你当至亲看待,父亲在天有灵,你……”
“闭嘴!”虞景纯不让他说下去,“别提皇长兄,文鸢,你别提他。”
他胸口剧烈喘息着,一手牢牢将人摁住,一手抓住了虞幼文的裙摆。
虞幼文的动作停滞一霎,随即像离水的鱼、入火的猫,歇斯底里地拼命挣动。
他手臂挥出去,正砸在虞景纯嘴角。
两人都顿了片刻,虞景纯用手背擦拭,擦下一抹鲜红血色。
这些年,他们也打过不少架,或恣意玩笑、或血气上头、或酒后胡闹。
虞景纯顾念他身子纤弱,一直让着,心甘情愿当被欺负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