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他携着蹲太久的僵硬身体,撞进已经预判到方向的卫大夫怀中,边野完全愣住了,平展的后背一下子松弛了胸带,再也不那么痛了——居然在这一秒他才意识到腹部被胸带低端戳得好痛。
“那是怎么了呢?”
被卫凛冬抱着,一只手还在手指纠缠,耳垂被唇齿的热气完全包裹,边野没有办法快速应对,双眼涣散地看着前方。
“嗯?”
一个音节而已,耳朵却要被这张嘴烧透了。
“……您,道歉,我不喜欢。”
边野强行保持清醒,眼尾染上一抹暧昧的红。
卫凛冬掀起眼皮,稍稍偏过头,可以看到露在外面边野这一侧耳朵,透了些轻薄的粉色。
“您对我做什么都没关系,我是……您的,”边野咽下喉咙,喘着说:“我不需要道歉,因为我从没对您生气过。”
对,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