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胸前的力度减少了些,又改为了指甲轻轻的搔弄,但这比直接的揉捏还要折磨人,希雅没法通过意识断片来逃避,只能被迫维持在清醒状态,承受着连绵不绝的瘙痒。她第无数次捏紧拳头,痛苦扭动着想要挣脱绳索,又第无数次毫无悬念地被压制住。
“是什么时候遇见的?——你还听得见,对吧?”
不回答问题是没完了,希雅喘着粗气,强忍快感磕磕绊绊地答道:“两……两年前……”
“在哪里遇见的?”
“就在……这座城堡……”
“当时希雅对我是什么印象?”
怎么还有主观题啊!
希雅崩溃地叫道: “有点可怕,还有……”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反应过来,急忙住了口。
“还有什么?”
“……”希雅紧咬牙关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