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屿的眼神动了动,睫毛投下淡淡阴影。他的唇角绷得死紧,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低声:“那时候您也没——”
“没什么?”展渊忽然站了起来。
他动作并不剧烈,却自带压迫性。他身形高挑修长,黑发整齐,军装剪裁贴身,衣摆垂落时发出微弱摩擦声。
金屿下意识往后退一步。
展渊一步逼近,两人身形几乎贴近,他站得比金屿略高,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你说啊,金屿,我那时候没怎么?”
他的声音不重,却沉,像一块铁板直砸在心上。
金屿的手微微蜷紧,手指关节泛白,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没有伸出来。
展渊忽而低笑一声,带着点悲哀的自嘲:“你醒来后连一句都没问我那晚发生了什么……我有多希望你开口——哪怕装的也好。”
金屿轻微偏头,避开他的视线,侧脸的轮廓在暗光中更显棱角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