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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唯西似乎好了许久,嘴里的疼变成了破碎的呻吟,他享受并满足,心里居然生出了留恋不舍。
他皱眉,屏弃想法,听着余唯西细细温婉的声音,感觉酥麻仿佛进入了骨髓,他低头轻啄她的嘴角,幅度逐渐大起来。
在别人家里做爱是件很紧张和紧绷的事情,余唯西的声音根本不敢放大,可身体慢慢生出的愉悦是掩盖不了的,她承受不住,想要喊叫,却只能死死咬住手臂。
阿雅以前跟她说,女人跟不同男人做爱的感觉是不同的,她当时不太明白,觉得不都是被一根棒子捅吗?能有什么不同?而且她本就不爱那事儿,除了痛以外没有任何感觉。
后来遇到陈简言,她不否认自己也抱着治疗的心态,与他做过后,余唯西确实体验到了不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