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时他刚接手家族的部分事务,总爱揉着她的金发笑:“不会的,我教出来的人,会是维克布朗数一数二的。”
他以为那只是句玩笑。毕竟在他眼里,这株被他亲手呵护的玫瑰,永远该是攀附在他掌心的模样。
他给她最好的琴,最好的老师,看着她从怯生生的花苞,长成能在社交场上从容周旋的模样。
直到最后一次见面,她金发凌乱、红着眼眶吼出:“我和他一样,都是你看不起的人……”
舞台聚光灯“唰”地亮起,月白色的裙摆被照得近乎透明,银线绣成的星光在她周身流转。
娜塔莎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睫毛上像落了层细雪。
她走到钢琴前坐下,调整琴凳时,耳侧的碎发随着呼吸轻轻颤动,那瞬间的柔软,和记忆里那个攥着他袖口撒娇的女孩重迭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