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对着腕切,上小臂那一片流过青筋的面,切得又浅又细,擦伤似的,但第二刀又在同样的地方,一层一层地切,像划胶带球一样,血一涌,她就趴过去用舌头舔,短暂地止住血后她伸大拇指进伤口,像“梦”里她虐待他自残的伤一样。
“这算什么。”他傲慢地开口,但忍疼的汗珠不管他死活地滴了下来。
“记号。”她的食指和中指摸过他皮开肉绽的缝,往里挤就密密麻麻地往外溢血,她弯了弯指试图挤得更深,只听他短促地“嘶”声,她的手腕就被按住了。
“不反悔吗?”他强压着痛感问。
因果抬眼,“如果没有重来呢?像这次一样。”
“可你还是回来了。”
“听着像你在等我回来一样。”
他忽地情绪化:“我当然在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