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谁?”忠难不看他,“我吗?”
他的沉默就是默认。
“你觉得我小时候用火烧,用针刺,把人推下楼梯,害得因果没朋友,坏事做尽,所以会连她亲生母亲也不放过吗?”
他怎么能这么大言不惭地把自己的罪行公众于世啊!
“可惜了,只有‘母亲’我没办法替她做选择。”
令吾不懂他的意思。
“什么意思?”
忠难终于正眼看他了。
“意思是她必须得自己做出选择才行,不过很显然她对自己的选择不满意,但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他突然顿了一下,“有也不行。”
...
左朝打电话来让忠难赶紧滚下来,令吾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从口袋里摸出了那个掉在酒吧的手机递给忠难,他看了一眼说你有没有打开看,眼神好像说错一句话就要人头落地,令吾偏偏还开了一个史诗级玩笑说他又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