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拉拉扯扯好久,因果是真的哭累了也喊累了,药效也逐渐起了来,脑袋开始发昏了,头重脚轻。她似乎是醒不来了,这真是一场噩梦啊。
她唔唔地说了什么,他没听清,所以把她逐渐轻飘飘的身体横抱了起来,她还没有闭上眼睛,但泪水混沌了一切。他俯身听她有气无力地说说:“电影、看不成了……”
她好像真有那么期待这突如其来的约会。
“下次再看吧。”他后面好像还说了什么,但是因果听不见了,她很快就进入了另一场梦。
忠难把因果抱在怀里,像是安抚婴儿入睡那样轻拍着她瘦弱的背脊。
“那这个该怎么办?”令吾的声音突然闯入了他轻哼的调子里,他抬眸见尸体被非常恰好地塞满了行李箱,再看令吾满是血拿着菜刀与锯弓的双手,他表情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