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化解今日之难,解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移步椒越宫外。”秦檀道。
“大胆!”皎月已经怒叫了起来,“贺夫人,你竟敢对恭贵妃无礼!”
恭贵妃却喝住皎月,颤着声道:“既然贺夫人的象师朋友料事如神,那不如听信一回。横竖只是到宫外一会儿罢了,去惠妃妹妹那里坐坐也成。”
“可是,娘娘……”皎月有些着急,但恭贵妃素来独断专横,皎月一介宫女,不好说什么,只能咬着唇角儿不说话。
皎月心道:这贺夫人叫您移尊,您就跟着去了,这多落体面呀!您可是贵妃娘娘,陛下心尖儿疼着的女人,贵气护体,何至于被这贺秦氏吓到了呢?
皎月不知道的是,恭贵妃被这噩梦折磨已久,早就无法忍耐。若非是舍不得这“椒越”二字,她恐怕早就恳求了陛下,迁移他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