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嗣音仰着头瞧他,目光紧紧咬着他:“我们在这里住了一年?”
仡濮臣点头:“娇娇若是不信,一会儿起床之后可以四周瞧瞧。一些记忆可能忘记了,但是行为习惯应该还在。”
谢嗣音喉咙上下滚了滚,朝着四周扫了一圈,点点头:“那你当初是如何救下的我?”
仡濮臣抿紧了唇:“你一上路,我就跟了上来。那些人在路上意图对你不轨,我......就杀了他们。”
谢嗣音惊呼一声,声音颤颤:“那我们如何能下山去?”
仡濮臣目色坚定,声音渐渐脱了睡醒的沙哑,清澈干净起来:“没事,为夫自有办法,不过可能要委屈娇娇一下。”
谢嗣音紧了紧唇,摇头:“不要紧。我......听你的。”
仡濮臣那一张干净漂亮的容颜太有欺骗性了,尤其桃花眼一笑,如同春风送语,脉脉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