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嗣音仰着脖子,轻哼一声:“夫君若是敢这样对我,我定然就不理你。”
仡濮臣讨好的亲亲女人眉心:“幸好那个混蛋不是我,娇娇莫要迁怒为夫。”
谢嗣音心头的疑虑又渐渐散去一层,那个梦或许就只是一个梦。倘若夫君真的是那什么苗疆大祭司,而她是朝廷的云安郡主,他怎么会这么轻易答应下山?又怎么会在这般情况下,不露出一丝破绽?
谢嗣音亲了亲仡濮臣薄唇,从他怀里跳着挣开:“夫君,休息了,明早我们还要下山呢。”
仡濮臣瞧着她进屋的背影,唇角笑意渐渐散去,目光跟着深邃阴翳起来。
许久之后,屋内传来唤声:“夫君,你怎么还不进来?”
仡濮臣才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声音低不可闻:“娇娇,原谅我。”
日长夜短,辗转一个昼夜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