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挂了吧!”
陆淮南连个语气词都没给,当真是麻木了。
他一直想好好安顿蒋自北,希望她过得幸福,可同时他又心里满怀愧疚,况且蒋自北不愿意离开燕州。
他没有办法。
尤其是在阮绵回国这些时日,情况跟形势变得越演越烈。
时常,陆淮南觉得她是在逼自己。
“阮……阮小姐,你怎么在这?”
康堇扶着陆淮南进到大厅,看到阮绵坐在酒店明亮的大厅吊灯下,她双腿合拢平放,胳膊边揽着支挎包,穿着平日的t袖跟牛仔裤。
青春洋溢得,根本猜不出年纪。
二十九的她,保养得像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
康堇的声音,听得最清楚的非陆淮南莫属。
脑中混乱的酒劲,刹那间清醒了大半多。
他脚步僵在原地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