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怜渎刚要说话,感受到自身侧传来的一丝寒意。
奚吝俭就在苻缭后面。
他背着身,似是在应付其他前来敬杯的朝臣,但季怜渎瞧见了他一瞬即逝的目光。
那正好。
“阿缭,我还以为你不愿见我了。”季怜渎突然道。
苻缭微微一顿,想起上次的交谈。
想起奚吝俭昨日让他如饮醍醐的问话。
是啊,他只是不插手他们二人之间的事,但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就算生了情愫,也不是非要绑在一起。
“没有的事。”他笑道,“我怎么会不愿见你?”
奚吝俭稍稍回头,看着季怜渎。
苻缭没有发觉,继续道:“这又不是殿下与你之间的事,我怎么会不搭理你呢?”
奚吝俭闻言轻嗤一声,像优哉游哉晃着尾巴的大狼,宁愿舔着自己早已清理干净的爪子,也不愿搭理季怜渎这个没事找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