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大忌啊…”
“主席…我们首先真也不知道啊…当年的事您也清楚…那个黎云自己跑了,谁知道二十多年后,她的孩子,竟然会…唉…”
说到这里,刘老爷子苦笑摇头道:“您知道,如果我们要是知道这孩子修炼到了那种地步,我们怎么可能让他到军队里来…只要这样发展下去,他将来定然是我们刘家,乃至是华夏的新一代中流砥柱…我怎么可能…”
“呼…”主席轻吐了口气,脸色依然阴沉,只是这时脸上却是多了几分的唏嘘之色,道:“徐泽这孩子…我见过几次,甚至曾还两次给他亲手授衔,实在是华夏难得年轻俊才,数次立下极大的功勋;我说此等奇才实是世间少有,想不到原来却是真元兄之孙,唉…”
“可惜啊…这孩子…唉…”主席这时又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