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柏砚哭得有点久,但总归还是停了,揉着泪眼婆娑的双眼,突然注意到她——准确地说是怀里的兔子。
于是他犹豫地缓缓走近,还带着三个选项,脸被挡得密不透风,十分鬼畜。
看来这是强制选项了,她抬起头表情严肃:“这几周都是我和老师在照顾,动物需要的不只是情感施舍,希望你可以整理情绪后好好对待它们。”
连某些零素质纯人格羞辱的嘴臭男主都能被归类为傲娇,面冷心热逆耳忠言又怎么不算安慰呢?
幼年柏砚意外的有些性格软弱,非常吃这套——说实话目前除了席付之和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但最好永远不见的白以谙,其他两位男主的性格和现实相差过大到堪比诈骗了。
他消沉地一边完成分内任务一边观察搭档和小动物,结果令他非常沮丧,原本亲近自己的小动物都纷纷有了更高的优先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