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不重,但足以让司锦年不得不停止这个话题。司循很清楚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他可以包容小朋友所有行为,可这并不代表小朋友可以胡闹到,成为一个为一己之私、不管不顾、没有责任感的人。
“你又要送我走?”
被包养、还钱、留学接连刺激到,司锦年生气的脱口而出:“是因为白敬臣还是谁?他为什么可以叫你司循哥,你们什么关系?是不是……”
“停车。”
在司家家主一声令后,司锦年被丢出了车外。
或许是得司循授意,司机探出半个脑袋,向只穿白衬衣的司锦年招呼道:“少爷,这里有把伞,您不认路的话,就打听着回来吧!”
车门“啪”的一声关上,看着汽车渐行渐远,在人烟稀少的小道上消失成点,司锦年不甘心,但两口袋空空,除了走回去没有任何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