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涂在公寓对面的隔离墙上,分外鲜艳。”
“我曾半夜走到隔离墙前,试图擦掉那些侮辱人的话,但是没有成功,被人打破了头,警察自始至终没有给予任何说法。妻每日目睹那些留字,那些举着标语的学生,神智开始不清醒,晚上不睡觉,白天用被子蒙住头,变得害怕阳光,恐惧光明……我不知道她还能活多久,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趁着现在还有一口气,那些憋在心头的话,就说了吧……”
“我知道这些话由国外媒体放出,将有许多菲尼克斯帝国人骂我是卖国贼、叛国者,像对待我的儿子那样抹黑我,因为煽动仇恨与语言暴力是他们惯用的伎俩。”
“孩子没了,我与妻也失去活下去的动力与意义。他们愿意给我扣什么帽子都可以,只是这一次,无论如何我不会再说那些相信帝国公法,相信帝国政府的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