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诗琴也跟着叫的很欢,像是终于找到一个契机:“阿寒,你好厉害啊,教教我呗。”
说实话,季诗琴每叫她哥一次阿寒,温亦遥就心里恶心一次,温亦寒对她明显不温不火,她这一口一个阿寒好像熟的不得了。
温亦寒迎着风狂奔,又稳稳地一掷,石子在水面凌空腾起,疾飞,比上一次更远,他的声音被风声模糊,“我教不了。”
“为什么?”
“以前教过一个人。”
“我答应过她,只教她一个人。”
儿时稚嫩的笑语又回荡开,像那永远一成不变的天空,剥开心上一层又一层的茧。
他们二人的对话混着风声隐隐绰绰。
季诗琴总算叫她哥名了,“哎,温亦寒,那儿有好多花啊!陪我去看看嘛~”
“行。”
温亦遥紧紧地握着手中的石子,终究没有任何动作。
原来,你还记得,你一直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