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祁呼了口气,企图唤醒某个淫事上脑的昏君:“臣手腕有些麻了,皇上可能先给臣解开。”
褚君陵当没听见,伸手将周祁一身繁琐的衮服解开。
“皇权之上,岂可行房淫之事。”
褚君陵捏捏周祁耳尖,不满他这时候使忠臣的那一套谏言,缓缓将人亵衣也褪下,再是鞋靴罗袜,直至手落到腰间,眼见身上除却里裤不剩样东西,周祁心急交加,忙喊道褚君陵名讳:“这椅子太硬,硌得我背疼,你绑着我可以,我们去榻上。”
听周祁喊疼受不住,声色更带了祈求,褚君陵可算停下动作,安抚哄了两句。
周祁当他改变主意,正松口气,就见褚君陵进内间将榻上的软枕尽拿出来,垫在自己腰和肩颈的位置:“…………”
昏君没劝得住,连将周祁里裤褪下,而后覆身将人揽住,堵了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