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寥寥几句,便勾勒出他与周岑的自私、自负。
他们凭什么擅自决定一个女孩子的归属?
贺敬珩喉咙干涩,眼眶欲裂,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先前自诩大度的“成全”,竟然也是对阮绪宁的一种伤害。
被巨大的悔意冲昏头脑,他迟疑又恐慌,思前想后,只能回答另一个质疑:“我对你好、每天哄你开心,是因为我想对你好、想让你开心——我做这些,与周岑无关。”
阮绪宁喃喃如若自语:“那与什么有关?”
贺敬珩反问:“你说呢?”
轻唤了一声“宁宁”,他单膝跪下,态度真挚地再次道歉:“如果你现在需要重新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尊重你的决定。”
掀眼间,他看见一颗眼泪顺着小姑娘的脸庞流下来,抬手想要帮忙抹掉,她却故意将脸别开。
贺敬珩识趣地收回了手,继续等待着审判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