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是可能有那种催情的东西,但是每个房间都默不作声地放一个不现实,罗姨是个精明的老板,没必要多此一举给自己添麻烦。所以只能是药的问题。”
“这么多药,怎么确定就是止疼片?”
孟斯故看了严竞一小会儿,而后垂下眼,“因为效果太好了,不对。”
好到那个时候他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分不清到底是药的原因还是身体快意的原因。
孟斯故很漂亮。严竞听着,分心想。
孟斯故其实没那么傻。严竞又想。
严竞的眼神在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变得灼热,他问:“既然你都知道,刚刚怎么还敢吃?”
这个问题对他而言不成问题,答案除了喜欢还能是什么,他只是生了些坏心眼儿,想听孟斯故亲口说一遍。
然而孟斯故看上去很难将如此简单的问题解答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