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几天他带了个北方的老板过来,这人下注很重,而且自己手上也有斗狗。”
半路顺着旋梯上了二层平台后,最里面有一间关闭的屋子,门口还站了两个壮汉。
“然后呢?”
“两天两夜输了六千万,这个人就怀疑我们场子有问题,然后就吵闹不休。我刚刚接手场子,万一弄出纰漏,也很难向家族里交代,所以就打算跟对方协商解决。”
北堂雪停下脚步,看着顾元叹无奈道:“你肯定要笑话我了,开这种场子竟然还会心软。其实如果换了几个月前,有人敢在我家场子闹事,早就被剁碎了喂狗了。”
“是嘛,那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
“因为受伤那件事,让我明白做人还是留一线的好。”
顾元叹笑了笑,问道:“那顾勇又是怎么回事啊?”
“其实跟他关系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