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淳看着她,视线逐渐模糊,嘴里吃着香甜的蛋糕,但实在是如鲠在喉:“不要提那种叛徒。”
出了医院,慕淳找了一个没人的风口蹲着,整个人沉浸在黑夜里,其他的色彩都会导致她变得情绪暴躁。
她摸出一根香烟,点燃,刚吸进去一口,电话铃声响了,拿出来一看,是白天她埋头苦干时忽略的来电,这陌生号码一共打进来叁次了。
知道她的私人号就那么几个人,全都在通讯录里存着。
是个当地号码。
她吐出烟圈,接通了放在耳边:“哪位?”
“不说话挂了。”
那边迟迟没有说话,正当她要挂断拉黑时,那边的人开口了。
“是我。”
那声音缓而低,是个男人。
是你?你是谁?
慕淳扯了扯嘴角,她讨厌这种长了嘴却不懂得自报家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