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我说错了?”见杨、王二人如此,刘一璟不禁问了句。
杨东明见此间也没有外人,便点头道:“季晦兄没有说错,现在回想,叶阁老也确是有失…福王就藩之事关系甚大,怎么就被陛下三言两语哄住呢?他也不想想,咱们这位陛下何时守过信?”
王之寀插了一句:“倒也不能全怪叶阁老,去年正逢无锡书院出事,叶阁老为救师生才不得不与陛下妥协一二,但终是定下归期了。”
“归期是定了,可人家不死心啊。”刘一璟恨恨道,“有郑妃在,便若埋了药子,谁知什么时候炸?尔今之计便是坐实此案,使陛下再不三心二意,如此我辈也能安忱无忧了。”
想到这些年因郑妃和福王的事闹的朝野纷纷,上下不安,刘一璟心头怒火更是腾腾,发泄不出便对准了老友,不无好气道:“你们刑部也太是无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