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清清本不想回答,但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没法,无奈道:“多少?”
“十五年。”
冯清清摊了摊手,然后呢?
“你的一星期对于金箔是一个月。别忘了是你先招惹的金箔,现在却因为其他人而忽略金箔,不会感到羞愧吗?”
我为什么要对一只鸟羞愧……冯清清咽下嘴里的真心话,讪讪道:“真是太太太良心不安了,如果能有机会补偿它的话,我一定会义不容辞的。”能有什么机会?冯清清翘起唇角,这鸟的主人和鸟一样都爱听好听话,反正说好听话又不会掉块肉,说给他听就是了。
梁聿淙点点头,对她的回答略感满意,从口袋掏出一张纸和一支笔,打开递给冯清清,“如实填写。”
冯清清看清表格抬头后,眼睛突然睁大,学生会报名表?开什么玩笑。
“我不写。”冯清清摆摆手要走。